|
寝院深处竟有人单枪匹马混进来,此刻还弹落了王爷手中之剑,能逃过王爷耳目,又这么张扬地出现,此人必不简单,王爷刚刚毒愈醒来且正在震怒之中,万一一个倏然,谁能担待?
依然跪在寝殿里的侍卫掩去麻木跪伏的心,一腔戒备,可抬起头来,却没有见到一个马是瞻的目标。笔Ω ΔΔ 趣阁『.『
几个脑王爷全待在院子里,一个像早在恭候,一个干脆以宸王府家事不欲理睬,而自家那位更是双目生华,便如早期待似的,就连平日警觉异常的陈统领,那么近也毫无反应。
正当他们茫然失措之际,听来人自报身份才知这诡异一幕的主角竟是大名鼎沸的风宁,只是此时的她与平日相见和传说中的有段距离,此人风姿如此过人,若有心接近,不怪我家王爷会被诱惑……叶、尚二位统领真是冤枉……
叶飞尚雨两人正闭目就死,大抵没有想到会有人甘冒奇险弹开王爷处死自己二人的寒剑,错愕之时,几乎是自然反应便挡在了上官玉辰身前,却因跪得太久,腿脚并不麻溜,在笨拙地立直身形后,便已知面前之人,惊诧之余,不由抽口凉气……
风宁这小子果然身份不简单,难道此番前来竟是来自认罪的?
二人面色难定,朝着上官玉辰又跪了下去。
上官玉辰目里划过一丝惊艳,可对她话里唯一产生波澜的只是代表她身份的四个字——柳蓝将领。虽在意料之中,却又让人无端失望。
“这便是你拨开云雾后的真相?”
他的眸中映着她的倒影,情思如海,却掩不住伤感。
公仪无影看着他,听在耳里的话仿佛便似他在质问自己,经历了蚀骨的蛇毒,毁了我的钜子山,而你的女容呢?难道还不能为人知么?或者你的到来,还有下一个伤害?
她顿时心潮起伏,他为了清醒意识,冰水加鞭,直至昏迷的那一幕在眼前闪过,像稍纵即逝的痛楚,却让人随时都透不过气来,然此时,自己却依然不能给他真相……
公仪无影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,双手递过去,道:“这是玉露膏,是疗伤圣药,涂在鞭伤之处,几日便可大好。”
上官玉辰瞥一眼,目光移开,那情形像回到了数日前,见她含着泪却毫无妥协意思的那一幕,他苦笑道:“难得你还记得。”
回,见她眼底浮现怜惜,诚挚中夹着一缕内疚,上官玉辰不忍再看,垂下眸,却见她手指莹白如玉,拿捏着那白色的瓷瓶,瓷瓶映着亮光与她柔荑交相辉映,便像从内透出了光亮,仿佛笼着一簇小小的无色火焰。
他抬起手,就要将那瓷瓶接在手中,但又犹豫着拳了拳头,语气却在无形中温和下来:“不能因为你怀揣圣药,能抹平伤痕,就当没有痛过。内伤,是需要对症下药的。”
像刻意不再纠结于那种情绪,上官玉辰轻“哼”了一声,“柳蓝将领,这么说,是隶属战王麾下了?”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