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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有时也搞不清自己是怎样回事。每次外出旅行,心里总不踏实。那份不踏实,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要准备一份怎样的心境去细细的品味那份美,总觉得我那浮浮燥燥的心,有点亵渎那些在历史的长河里沉积得越发魅力的景点。
那次,偶然在朋友的空间里看到她夜游同里的照片,我开始惦记上同里夜的美了。
同里去过好多次了,每一次都陪着我的远方的朋友们去的。有二次印象是蛮深的。想想也过去了十多年光阴的样子了。
一次,她来了,独自一人。她是那种淡淡的女孩,我总觉得她是那种撑着油纸伞,悠悠走过雨巷丁香女孩。那次,是春天,同里很宁静,飘着细雨,那种细雨似乎不用伞挡着,细细的、腻腻的凝于发丝上,在心里有份莫名的粘腻,一份淡淡的温柔。那时的小桥,流水、人家、游人都因细雨显出份寂寞来。想到游完同里,她与我的分别,我心里不免又添份离愁。中午已经过去很久了,我们选了家清静的酒楼,上得二楼来,点了菜。突然间就好想喝酒,她不肯,我坚持。几样小菜,一瓶酒,窗外细密的黑瓦,檐上滴答而下的雨滴,二个女孩浅饮淡酒说着那些年的那些事。
那一次,他来了,独自一人。记得有次在画室,我一定让他站在大卫的旁边,细细的看了他,发现他怎么可以长得那么唯美。他是因为这座城市里有他心爱的女孩子来的。那次的同里在夏日里了,古树苍翠,阳光从那些闪着光的叶子里泻了下来,斑驳了脚下的石板路,形形色色的游人,热闹了古镇。在石桥上,我们停了下来,他说:你可以说那些吴侬软语吗?我吃了一惊,我在语言方面笨得出奇,加上近几年一直在外求学,几乎都不太说呀。但我还是说了,他静静的听,他说这样的古镇配上这地方语才更有味道。我们就在那桥上,我说着,他听着,整整一个下午,不知有多少船从桥下过,不知有多少游人在我们身边经过,直说得烈日温柔的收起了刺眼的光芒,红艳艳的在西方。我们才各自踏上颠簸汽车回到各自的城市。
当忆起在同里的这二段时光时,直觉得,岁月那么不紧不慢的流淌着,竟已流走了十几个春秋。
我从来不曾想到过同里会有另一面——夜的美,现在好期望浸在其中,尽享其美!我第一次会对一个地方生来份盼望来,我想这一次我是真准备好了那份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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