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
回来也差不多有十天,怎么感觉过了这么长时间呢,时间在这一刻好像真的变慢了,或许也在这时我有一点体会到了爱因斯坦相对论的伟大。看这门前走过的一只只的鸡子,它们已习惯了从容,在它们的世界中,没有什么值得它们去忙碌的事,或许再到明年的这个时候它们便已不复存在。
喜欢到屋后的那个小坡上,看着那些曾被我折断的痕迹上爬过的蚂蚁。忽然觉得很久没来这个地方了,昔日的枣树都已长大,路边的两排杨树也已经被伐,塘里的水依旧干着,身后的狗也已换了两茬,荒地依然存在,那颗断了头的树仍在站岗。变的依旧在变,不变的还是原来的模样。只是很少再听到知了的叫声,或许这个夏天太过炎热,蒸发了一切琐碎的呐喊。
今天还是没有太阳,风还是吹着,震荡着所有的情愿与不情愿。摘一颗指甲般大的野枣,虽没想像中的那么完美却仍不忍心放过。想起了看到过的一句话,猪看不到天空,我不是猪也无法分辨这句话的对与错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在猪的世界里至少存在一个天空的方向,不管看到还是看不到。
有时候会朝一个方向义无反顾的走下去,虽然不知道要从那得到什么,但自己相信某些东西就在那,至少就在那个方向。 |
|